太初有一（｀Δ´）！

【昊皓】灯塔

之前正副队合志《夏日至》的【粮食向】cp文
现在本子完售了，为了庆祝今晚欧气爆棚提前接回物吉吉于是全文放出【什么逻辑
真的主催和我强调了好几遍粮食向结果我还是就差开车了
有【轻微黑化】和【轻微虐】
这是两个人互相撕开伤口直至重新愈合结痂的故事
现在回头看看我都特么写了些什么鬼

在黑暗中跋涉的旅人，若是失去了指引路途的灯火。
他应该如何继续前行呢？

身后的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。
方锐没有回头，很快那脚步声停顿了一刻，便传来了锈蚀的门轴“吱呀吱呀”的响声。
“找到你真不容易。”
站在栏杆边的方锐一脸意外地转身：“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？阮永彬说的？这个叛徒。”
来人耸了耸肩，反手把天台的门又锁了起来：“我有外援。”
“什么外援？”方锐愣了一秒，一巴掌拍在了铁栏杆上，“吴羽策个赤佬！”
“哎哎，秀恩爱别当着我的面，单身狗心里苦呢。”
方锐“嘁”了一声，整个人趴在了栏杆上：“放屁，小爷是直的，笔直笔直的。”
“好好好，整个五期都知道方小爷江浙沪第一直男，面对鬼刻女王的大胸都不为所动，你可以不用再说了。”
“滚你的蛋。”方锐有气无力地挥挥手，“有事启奏没事回家，让我一个人静静。”
“其实也没什么事。”刘皓打开了手机划动几下，“就是吴羽策看了你的微博，心里担心得紧，你手机又关机，就给我夺命连环call，嘱咐我千万要把你看牢了，他家锐锐要是有一点闪失，就把我从大雁塔上扔下去。”
“……可以，这很鬼刻。”
“嗯，周泽楷也是这么说的，只不过地点改成东方明珠塔而已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要是不信就开手机，我现在就把聊天记录发给你。”
“不，我不开手机，绝对不开。”方锐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，“我一开手机你就和他们通风报信是不是？我就晓得你诓我。”
“是是是，方小爷最聪明了。”
“别把我跟孩子似的哄，有本事你把唐昊那毛孩子哄顺了，这副队长我亲手捧你上去。”
刘皓眯起了眼睛：“看来你还没准备从呼啸走呢？你那微博可把经理吓坏了。”
“我是不想走嘛。”但是有人想我走嘛。
“哦，那就随便你咯。”
刘皓无所谓地摊了摊手，他背着光，方锐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。
这让方锐很烦躁，但是静下心来，发现自己只是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悲哀。
“我说啊，刘皓。”
“嗯？”
“你觉得，呼啸，怎么样？”
刘皓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语言，含糊地说道：“还好，我挺喜欢这里的。”
“呼啸是个好地方啊。”方锐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，“唐昊其实也不错，就是性子糟了点。”
“是躁了点吧？”
方锐摆了摆手：“总之呢，咱好歹同期一场，呼啸这帮孩子，你得多担待点了。”
“你这算是什么？托孤？”
“去去去，狗嘴吐不出象牙来。你忙你的去，让小爷安静地放会儿风。”
刘皓转身，开门，下楼。
他走到二楼的时候，迎面撞上了黑着脸的唐昊。
“你呆在这儿干什么？方锐呢？”
刘皓亮了一下手机：“我也在找他呢，打电话也不接。”
唐昊的脸上又黑了一层。
“行啦，队长，方锐到了晚上肯定就回来了。”
刘皓小心翼翼地顺着毛，唐昊“哼”了一声，转身离开。
等他走远之后，刘皓摇摇头，慢慢地踱回自己的房间。
虽说同期一场，但我也只能挡这一时了。

方锐选择离开是预料之中的事情，因为呼啸更舍不得唐昊和赵禹哲。
那自己当上副队长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，因为呼啸找不到更好的人选。
啊，这听起来怎么那么像矮子里面拔高个儿呢？刘皓拍拍自己的脸，好歹当过三年副队一年正队的人了，怎么能把自己看得那么轻呢？
唐昊很难搞，呵呵，还有什么玩意儿能比姓叶的还难搞？
方锐说的没错，呼啸会是个好地方的。
唐昊不喜欢他，刘皓自己再清楚不过了，在他眼里，自己也就是个投机取巧的利益主义者。
但是这也没错啊，不好意思我就是这样的人啊。
算了，为了队内的人际关系还是照例伪装一下好了，就像在嘉世一样，习惯就好了。
至于其他人，在呼啸经理和老板的眼里，自己大概也就是个不花一分钱的大便宜罢了。
但是，这些都没关系，如果能顺利的话，一切都顺利的话。
刘皓盯着镜子里的自己，慢慢地拉出一个公关式的微笑。
不后悔，自己做出的决定，绝对不会后悔。
新的生活，新的未来，就要开始了。

百花，雷霆，皇风。
迎接新呼啸的是可耻的三连败。
“我想，连输三轮，应该到此为止了。”
刘皓微笑着应对喋喋不休的记者，心里厌烦的情绪无以复加。
队长是有特权，想不来就不来，烂摊子就丢给我。
就像在嘉世一样！
唐昊上星期的质问还历历在耳：“你不是从雷霆出来的吗？雷霆你不是应该最熟悉吗！”
废话，有肖时钦的雷霆和没有他的雷霆一样吗！拿到擂台赛的比分，觉得胜券在握的不是你自己吗！雷霆的团队合作又不是什么新闻了，需要我不停提醒吗！就算我提醒了，你会听吗！
队长不听人话，怪我咯！
应对完媒体，刘皓身心俱疲。
第二天，刘皓照常走进训练室，带着得体的微笑和队员们一一打了招呼，然后走到唐昊面前。
“队长早上好。”
“嗯。”
意外得到了回应。
在刘皓准备走回到座位上的时候，唐昊闷闷的声音从显示屏的背后传了出来。
“记者会我看了，你做得很好。”
刘皓愣了一下，心里居然有点小感动。
浮尘在阳光中上下飞舞着。
坏运气总会过去的。

世人常说的，多半是假话。
好运气只不过眷顾了他们半个月而已，就被一场表演性质的全明星周末打得灰飞烟灭。
刘皓冷漠地盯着瘫在宿舍沙发上的唐昊，以及他脚下零散的空酒瓶。
“队长，一次的酗酒不算什么大事，但是你这样关掉所有的联系方式还锁了门，会让队员们很困扰的。”
“你不是还是找过来了么，我没事，出去！”
“那我就只好把你的现状告诉经理，这显然不是我一个副队长能够处理的了。”
刘皓转身想打开自己之前反锁的房门，后领却被人拽住，紧接着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房间里有地热，衣服也厚，刘皓并没有感觉多疼，但是从全明星赛上带回来的无名火已经不可遏止地要喷发出来。
唐昊还在不清醒地骂骂咧咧地对着空气说着“废物，该死的”，刘皓抓住他的脚往下一扯，唐昊失去了平衡，一头栽回了沙发里。
刘皓跪在他的腿上，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襟，令人咬牙切齿的恶意一个字一个字地从他喉咙深处吐了出来：“队长，你说的没错，都是废物，你也是，我也是，咱们都是。”
唐昊挣扎着把他从自己身上掀了起来，刘皓摇摇晃晃地站稳，拧开手边桌上的一瓶矿泉水，劈头盖脸地往唐昊脸上泼了过去。
“队长，明天还有早训，但愿你不要迟到。”
刘皓走出了房门，把唐昊和他的怒吼堵在了门内。

在第十八轮对战兴欣之后，呼啸的正副队算是彻底走到了冰点。
而呼啸求购张新杰的消息则险些让冰点直接变成沸点。
我家老板脑子有病。
作为最了解霸图的前•嘉世人，刘皓敢拿暗无天日的银武打赌，张新杰绝对不会理睬呼啸财大气粗的叫嚣。
不过是自取其辱。
但让他更愤怒的是，呼啸这次的决定并没有给他打任何招呼。
搞什么啊，我还是呼啸的副队长呢！这次是张新杰，下次呢，是不是还想把江波涛挖过来！
刘皓深吸了一口气，揉揉脸让表情不显得那么狰狞。
上午结束训练的铃声一响，他绕过两排电脑，走到唐昊的面前。
“队长，关于张新杰的事情，你怎么看？”
唐昊抬了抬眼皮，反问道：“你觉得我应该怎么看？”
你还问我来了？刘皓险些气出鼻血。
刘皓赶紧平静了一下心情，但话语里不免带进了一丝酸味儿：“我倒是无所谓了，就是没想到咱呼啸老板这么有钱，一千多万扔起来不眨眼。”
“要是能挖过来，花多少钱都值。”
“队长你也这么想的话，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
言简意赅地结束了这个话题，但唐昊似乎没有放过他的意思：“你真没什么好说的？张新杰来了你就当不了副队长了。”
说得我多稀罕似的，没错，我还真是稀罕！
刘皓摊摊手：“那也没办法了，服从安排呗，要是张新杰能把呼啸带得更好……”
唐昊直接打断了他的话：“要是你能学到叶修的十分之一，呼啸也就不用去找什么张新杰了！”
话音落下，刘皓的微笑僵在了脸上，扭曲而生硬。
叶修叶修叶修，滚你麻痹的叶修！
就在唐昊思考自己是不是需要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的时候，刘皓先动了。
他一脚蹬在了斜后方的一排桌子上，电脑桌轰然倒地，键盘鼠标飞出去在走道上摔成一地的碎片。
“你要是有林敬言的十分之一，呼啸也不是现在这个软脚虾的鬼样子了。”
然后他依旧带着那张扭曲的微笑，温和地道了再见，从闻声而来的队员们中间挤了出去。

刘皓整整一个下午没有出现。
唐昊从管理员手上拿过备用钥匙，拧开了刘皓的房门。
他不在这里。
房间里除了必要的床桌椅柜以外，几乎空无一物，连备用椅子都没有再多一把。
窗帘也死死地闭紧，一丝光都不透。
整个房间，空洞而压抑。
唐昊几乎被这个气氛憋闷到窒息，他几乎是逃一样地冲出房门，迎面撞上了抱着一堆文件的刘皓。
对方死死地盯着他：“队长，你怎么开了我的房间？”
“应该是我问你吧？你一下午跑哪儿去了！”唐昊有点心虚地反问。
“我在资料室，整理下半赛季的训练大纲。”刘皓一脸冷漠地回应，“队长你要是找我，可以打电话，我24小时开机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队长没有其他事的话，可以麻烦让一下吗？”
刘皓从唐昊身边挤进门去，唐昊仿佛这时候才回过了神，把他喊住了。
“刘皓，关于中午的事情……”
“张新杰不会来呼啸，老板再加码也没用，霸图的白言飞亲口说的，消息确凿。”刘皓头都没回地说，“老板那儿已经吃上闭门羹了吧，为了别再自取其辱，队长你最好去劝劝他。”
房门擦着唐昊的鼻尖关死，唐昊骂了一句，对着走廊的墙狠狠踢了一脚。
他打开手机，孙翔的最后一条消息在屏幕上闪烁着：“让你提叶修，祸事儿了吧，刘皓这人轴得很，你就等着再换新副队吧！”
唐昊咬牙切齿地打着字：“那他还骂我不如林敬言呢！”
“这仇恨能一样吗？”孙翔的信息很快回了过来，“哥儿们，听我一句劝，赶紧把你家副队搞定吧，下周你就要打王杰希了啊！”
搞定了又有什么用，唐昊心想，要是搞定他就能收到一个战术大师，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啊。

下半赛季，呼啸还是一如既往地“软脚虾”下去，甚至更糟。
对神奇这个半中不下的小战队，都只拿到了3分，更何况轮回、霸图，几乎全军覆没。
唐昊最擅长的激励法已经毫无作用，队员们只是一脸麻木地坐在会议室里，就算是唐昊最忠实的粉丝赵禹哲，也在无精打采地扒手指。
“你们这个样子，是不是我们就不要打蓝雨了，直接开场GG吧！”
唐昊终于忍不住发了火，把圆桌拍得震天响：“单人赛不说了，团队赛你们准备怎么办！”
“凉拌！”阮永彬没好气地呛了他一口，“次次说要团队配合，次次演练比赛我不报坐标你们哪个都找不着我，那下次我就不要走位了，跟着你们正面刚得了！”
会议室顿时炸开了锅，主力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了混战。
“都练了几个月了怎么会完全配合不好？到底是谁跟不上！”
“难道是怪我咯，大家都问问自己良心！”
“那按你说的，团队配合不好就不要配合了！咱们各打各的去吧！”
“可以，那就各打各的去吧。”
会议室突然静了下来，所有人难以置信地盯着唐昊。
赵禹哲有些发抖：“队、队长，我就是一说……”
唐昊抱着手臂扫视过在场的所有人：“既然配合不行，我们就不打配合，不仅如此，我们还要让对面的也打不成配合！刘皓，你来说！”
刘皓愣了一秒，迅速地整理好手上的资料：“蓝雨的阵型主要是1211，黄少天游离在外，徐景熙保护喻文州，剩下两人保护徐景熙。”
“而且按照蓝雨的风格，治疗是可以抛出去当诱饵的。”
“如果我们真的放弃配合的话，”刘皓抬头看了一眼唐昊，“那就不带治疗，分出两个人缠住卢瀚文和另一个人，佯攻蓝雨治疗，然后……”
“趁其不备，把喻文州撕出来。”

这种战术也只不过是勉强而已。
蓝雨只是措手不及，三零一自身的配合也有瑕疵，至于其他的队伍不过是己方运气好，对手还没有方法脱身而已。
遇上团队合作极强的雷霆，呼啸顿时原形毕露。
但是一次的失败唐昊已经不在意了，呼啸的排名在飞速地上升，只要最后能赢了兴欣和微草，就能稳入季后赛。
甚至，冠军！
刘皓倒是没有这么乐观，但自己的队长斗志昂扬，自己也不妨陪他做这一场好梦。
而且，如果真的能把兴欣踩在脚底，就算进不了八强又如何？叶修已经老了，他还能服役几年？自己有的是机会，迟早能把冠军握在手里！
这大半年自己忙里忙外的辛苦是为了什么？不就是为了今天！
只是真的和兴欣对阵赛场的时候，刘皓才发现。
这只是一场噩梦之前，甜蜜的幻景。

等刘皓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，正午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照在他的脸侧。
头疼欲裂。
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，手一软又倒了下去。
昨天，昨天晚上……
真是糟糕透顶。
刘皓伸手在床头上摸了摸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，刚准备打开屏幕就被人一把抽走。
“医生说你太疲劳了，还有点神经衰弱，这两天必须静养。”
唐昊的声音从他的右上方传来：“我觉得你房间太闷，把窗户开了。青训营的几个小姑娘给你送了点吃的，我放桌上了。经理还想找你谈什么广告的事情，你以后别理他，让他自己忙去。”
“……谢谢。”刘皓声音嘶哑，唐昊想了想，起身给他倒了杯水。
“谢谢，队长，我可以自己来。”
“都是队友，倒杯水而已。”
“……谢谢。”
唐昊皱起了眉毛：“谢谢谢谢的，你说起来怎么不嫌烦？”
刘皓斟酌了一下，慢慢地说：“因为我还想拜托队长把手机还给我。”
“不行，”唐昊斩钉截铁地拒绝，“你想听什么我跟你讲，屏幕看多了伤眼睛。”
“那看起来，昨天肯定出大事了。”刘皓盯着他手上的手机不放，“大家都是成年人，我有自己的判断力，一些流言蜚语恶意中伤我又不会当真，之前有的还少吗？”
“那也不行。”
“队长，除了我以外还有谁出事了？”
“没、没有。”
“那就把手机给我吧，我自己看。”
唐昊拗不过他，只好把手机丢过去，自己则牢牢盯着刘皓的表情。
刘皓打开新闻，电竞版面上大写加粗的“灾难”二字铺天盖地地向他袭来。
他忍住恶心点开其中的一篇，感觉昨晚的天旋地转即将再一次重演。
唐昊见他面色难看，立刻把手机摔到了一边：“我说了别看了。”
“队长，这是你自己的想法？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唐昊心虚极了，“是那些媒体素质差，瞎说八道的！我没说你是灾难什么的，就是昨天的……”
“队长，可以了，我知道了，不用再解释了。”
刘皓感觉名为绝望的海水已经淹没了他的咽喉，自己像是一艘失去动力的逃生船，载着他全部的希望笔直地向着海底沉去。
“队长，呼啸还是换个副队长吧，我不适合这个位置。”
他强撑着自己说出不甘心的话，权当是为了保全自尊的最后挣扎。
不行了，都结束了，一切都结束了。
自己的职业生涯，甚至之后的前途，已经完全结束了。
“结束你个大头鬼啊！”唐昊的怒吼在他耳边炸响。
原来自己不知不觉的时候，已经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。
“我们还有一场比赛呢！还要赢了微草，我们才能向着季后赛前进！你现在撂挑子算怎么回事？希望的曙光就在前方了！”
刘皓难以置信地看着唐昊，而对方眼睛里有火焰在燃烧。
他把脸埋进手里：“哪儿有什么光，把失去作用的人丢下来才是最好的选择才对。”
“嘉世就是这么干的？”唐昊嗤笑，“没有光，就自己变成光！这是我的呼啸，我说你留下你就得留下。”
“再说了，你让我现在去找新副队，哪儿能找到个顺眼的？这赛季就凑合着用吧。”
刘皓忍不住笑了起来，笑着笑着还是哭了起来。

最后呼啸还是没能赢过微草，又仅以一分之差落在了百花之后，无缘季后赛。
“他们都准备回家了，你怎么还在忙？”
唐昊路过会议室的时候，看见刘皓还在对着电脑和数据报表搏斗。
“常规赛的总表还没做好，复盘的资料也没归纳完，还有公会那边的……”
“那个丢给公会负责人不就行了？”
刘皓叹了口气：“野图Boss抢不到，趁着常规赛结束来找我们求支援。”
唐昊瞟了一眼屏幕，被密密麻麻的表格晃花了眼：“废物玩意儿。你把时间表发给我，我去帮他们抢去。”
刘皓手指一动，一份表格通过QQ发到了唐昊的手机上。
“哦对了，后天晚上轮回对百花，队长你去不去？老板说机票报销。”
“当然去。”
“比赛门票好像已经定不到了，黄牛票倒是多的很。”
“有邹远在，怕啥？”
唐昊接过刘皓递过来的手机，屏幕上是已经打开的购票页面，今明两天南京飞昆明的班机一左一右排列得井然有序。
“昆明队长你熟，酒店什么的你自己选就好。”
“住什么酒店，回我家啊！刘皓你是不是傻？”
刘皓笑了笑：“是是是，我老了，脑子不够用，哪儿比得上队长你年轻有为。”
唐昊假气：“刘皓，你这话恶心死了。”
他定了两张机票，又分别给邹远和老妈发了短信。
难得有个顺眼又听话的副队，还是省着点用比较好。

暗夜中的行船，迷失在黑海之上。
如果看见了灯塔，哪怕是豆大的微光，也绝对不会放手。